谢澜想到此处心中难免愤懑不平,她和谢安安都姓谢,一个是金尊玉贵娇养着的瓷娃娃,一个却是读大学都得被安排的仆人?
她的目光渐渐定格在阎芜身上。
这个......看起来和谢安安差不多,也是个病秧子?
阎芜被谢澜那种居高临下的怜悯眼神看得十分不自在,不由得皱了皱眉。
这位大姐不知道一直盯着旁人不足之处是很不礼貌的行为?
两人僵持之际,谢安安提着裙摆在一众佣人的簇拥之下小跑着出了暖房。
她天生体虚,跑不了几步就开始气喘吁吁,但望向院门处的眼眸却熠熠生辉,亮的惊人。
“菡姐姐!”
“神医提前来了?”老管家追上谢安安的脚步,不由得松了口气,神医提前来了,大小姐就不用跑去机场接人了,实在不怪他们草木皆兵,而是谢安安的身体容不得半点闪失。
听着谢安安和管家一口一个“神医”、“姐姐”的称呼,谢澜心中疑虑更甚,听起来这位神医是个女人,而且很年轻的样子?
她循着谢安安的目光看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