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司鸣咬了咬后槽牙,“爸坚决要和妈离婚,你知道吗?”
温芷菡这才缓缓抬眸,语气轻飘飘地落下:
“那天我也在车上,我又不聋。”
漠不关心的态度仿佛是与她完全无关的事情。
覃司鸣:“......”
覃司鸣一脸灰败,良久之后他压低声音道:“既然你清楚,那你也该知道爸是什么意思吧?”
“他说会分我一些股份,保证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。”
说着话时他语气带着一股颓唐。
他只是比较神经大条,又不是傻,前段时间太过震惊,待到缓过神来细想,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。
他爸的态度明显是不准备让自己做继承人了。
那么谁会是继承人,不言而喻。
“所以呢?”温芷菡挑了挑眉。
覃司鸣提起这个问题没有大吵大闹,在她看来倒是有所长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