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!”
严儒杰又拍了下桌子,压下严云飞后,道:“鸣远,此事你做的的确欠考虑。”
“那个李浮屠是什么人?”
“穷凶极恶之徒!”
“配合顾总督将其擒拿是我等应尽的义务,你怎能......”
“嘁,家主此言差矣。”
严鸣远出言打断他道:“一来,我又不是他姓顾的狗,凭什么要配合他?”
“二来,是姓顾的大半夜带着人擅闯我的私宅,如此明目张胆地打我脸,难道我还要笑着把另半边脸也伸过去让他打?”
“你们谁要是天生贱骨头,你们去做,我反正是做不到。”
“最后,说我将李浮屠和他几个女人藏在我私宅内,更是无稽之谈!”
“你放肆!”
严儒杰怒道:“为此事,我严氏都已召开族会了,你竟还敢狡辩!”
严鸣远闻言,直接把头一偏,不鸟他了。
老子就不承认,你能怎么着?
只能到最后不了了之。
看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,严儒杰又是一怒,而正要发作时,一阵轻笑声突然飘进大厅。
“严伯伯,不必动怒。”
“我已派人又重返他那栋别墅去了,待把人抓住,证据确凿,他就算咬掉舌头变成哑巴,在铁证面前,他也抵不了赖!”
来的,不是别人。
正是顾绍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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