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家底,本就都没有金钟厚,25个亿虽拿得出来,但却和金钟一样,也要占他们资产的一大半了!
这么算下来,主犯,从犯还有什么区别?
玩儿呢?
几分钟后。
见众人还在哭穷,叫苦,每一个人含泪忍痛地表态同意,李浮屠的小脾气孬一下就上来了。
“看来,我的威慑力还是不太够啊?”
“行,都给我闭嘴。”
说完,便拨通了徐瑶的电话。
过了十几秒,电话方才接通,徐瑶狐疑问:“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?该不会是感到后怕,想求我帮你向袁少求情吧?”
“哼,那你趁早死了这心吧,我......”
“求尼玛的情,以后记住,你一条狗没有跟我臭哔哔的资格,把电话给你主子,我找他。”
“你!”
“姓李的!你骂谁是狗!你才是狗!你全家......”
骂声陡然一顿,继而传出一阵阴沉男音。
“有话说,找我做什么。”
金钟等人心头一凛,他们都听出了,这就是那位袁九少的声音。
“没什么,就想问问你大哥的丧事,办得怎么样了。”
“前几天在登州杀他时的确有点小冲动了,现在回想起来,心里还挺不落忍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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