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爹不一样,爹爹要看斗鸡的眼神。”
刘据吸溜了一口莲子羹,嘴里满是清香,一股绵柔凉气顺着喉咙掉进胸前,好不舒服。
“爹,这两只鸡都没斗啊。”
场中,不管玉狗儿和包桑怎么催,这两只斗鸡都不上前撕咬。
刘彻将半依住的胳膊抬起,捏了捏刘据的脸蛋,
微笑道,
“如何没斗?早就斗上了。
来,熊儿,你看。”
刘彻滑下手,抬起熊儿的下巴,向左移了移,
移到了玉狗儿那,
“这只黄的,看见了吧。”
“看见了。”
“它看什么呢?”
“它在看另一只鸡。”
“是啊,它在寻机会,
瞄着对手,是它一早就搞懂了一件事,
它唯一的活路,只有咬死另一个。”
刘彻手指微微用力,把熊儿的下巴,又移到右侧,
“这只红的,看见了吗?”
“看见了。”
“它在看什么。”
刘据认真看过去,与黄的那只不同,红的不看对手,而是一直在偷瞄着身后的人。
“它在看人?”
“哈哈,这只是好斗鸡啊,虽不如另一只长得好,却比另一只更聪明,也不能说是聪明,更蠢吧...
黄的那只想通了一件事,除了咬死对方,再无活路。
而红的这只可就厉害了,它想到了更深的一件事,要咬死玩弄它们的人,才算彻底自由。
这个想法又聪明,又蠢笨。”
刘彻闲着的另一只手,朝身后勾了勾,
长乐宫校尉李陵上前,
“陛下。”
“去看着点,红的这只要扑人了,
可别把朕的包桑咬伤了,朕还指着他给朕养老呢。”
“是。”
李陵扶住佩剑,刚跑到包桑身边,
红鸡腾空而起,利爪对向身后的包桑,
唰!
剑起,鸡头落,
鸡血射了一地。
“好!”
刘彻兴奋起身,拊掌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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