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忽然想到什么,刘彻从枕边拿起祭天金人放到卫青手上,
这一幕,若是让包桑看到,定然会惊掉下巴,陛下可从来不让别人碰这个祭天金人啊!
“你看看,这还与你当年拿回来的时候一样吗?”
卫青屏住呼吸,他实在受不了金人上散不掉的血臭味,象征性的翻转看一眼,
根本不一样啊!
这被陛下盘的,棱角都圆润了不少!
“陛下,还是那样。”
卫青放下祭天金人,刘彻赶紧收回来。
“陛下,微臣给您盖好被子,别着凉了。”
微不可察间,卫青在刘彻的被单上,好好蹭了蹭手。
刘彻捧着祭天金人,感动的看向卫青。
朕的好臣子啊!
见陛下把金人凑那么近,卫青不由皱眉道,
“陛下,这东西血气太重,您又身子虚弱,还是拿走吧。”
若是别人说这话,刘彻必然起身喝退,可偏偏是大将军卫青说这话,
刘彻为难道,
“爱卿,朕已经习惯了,不握着点匈奴物件,就睡不着。”
卫青沉默,忽然想到府内还有一把熊儿不要的单于筋弦角弓,就是单于伊稚斜与李广对射时,用的那把。
再怎么说,这把弓,可比祭天金人干净多了。
“陛下,微臣还有一把单于伊稚斜用过的角弓给您送过来吧,以后,您就别盘金人了。”
闻言,刘彻呼吸急促,
还有这好玩意呢?!
刘彻本就喜欢舞刀弄枪,若是有了这把弓,既能彰显平匈气势,又能玩得顺手,谁还要破金人呢?!
“爱卿,是真的吗?”
卫青刚想开口应下,又忽然想到,
熊儿是玩够了不假,可要是哪天心血来潮,还要找这弓,我又拿不出来怎么办?
想到这,卫青没把话说太死,
“微臣记得是有一把,年头太久,等微臣回去找找。”
“好!”刘彻甚至都不那么虚弱了,开心道,“要是能找到就太好了!”
“爱卿!”
“陛下,臣在。”
“你当年看到没有,李老将军是怎么射伊稚斜的?是咻一下,还是啪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