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桑赶紧跪倒,
“陛下所言极是,是小的失言了。”
刘彻随意摆摆手,
“哈哈,无妨。“
随后,刘彻看向金日磾,
“朕可以准这些降了大汉的牧民去河套地区放牧,但要把他们打散,与边郡汉人生活在一起,
你常年生活在草原,对此,你有什么想法没?”
金日磾沉吟片刻,
“陛下是担心双方难以共同生活?”
“正是。”
“陛下多虑,其实...”
“等等!”
刘彻突然叫听金日磾,转头看向包桑,
“去把那几个都叫来,正好也借此机会,谈谈以后该怎么办,把朕的儿子也叫来。”
包桑心领神会,
“是,陛下。”
金日磾双腿有些发麻,刘彻看了一眼,就又捡起简牍。
半个时辰过后,
包桑走进,
“陛下,人带来了。”
以太子据为首,身后跟着两个高大身影走进。
“呵!呵!呵!”
忽然间,金日磾摔倒在席间,像是看到了什么极恐怖的东西,竟难以呼吸,浑身抽搐!
刘彻疑道,
“这突然是怎么了?”
霍去病上前一看,金日磾抽的更厉害了,霍去病退开,金日磾抽的又稍缓,
霍去病摇头道,
“陛下,不行叫太医吧。”
刘据在旁看穿了一切,
“表哥,要不你先出去试试呢?”
“我出去?”
霍去病很是疑惑。
“是。”
“好吧。”
霍去病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,但还是很听据哥儿的话,
再看不见霍去病后,金日磾终于是停止抽搐,开始大口喘息起来,
刘彻见状,
饶有兴趣笑道,
“嗨!还真是奇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