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据起身,
“爹爹,那孩儿试一下吧。”
“哈哈哈哈,快来!”刘彻眼睛一亮,玩心四起,把儿子拉到身前,将双手放在儿子的肩膀上,
刘据从箭囊中抽出一支木矢,
乐声愈急,等到了羽音时,刘彻急道,
“掷!”
刘据手中的木矢曾抛物线发出,稳稳落在无耳铜壶正中,刘彻刚要夸赞儿子,只见这支木矢弹了两下,又被铜壶吐了出来,
“唉!”
刘彻懊丧的呼了一声。
奇的是,这支木矢又反弹到半空中,刘据下意识伸手一抓,又将木矢稳稳抓回了手上!
刘据手里抓着木矢,茫然看向便宜老爹,
刘彻拊掌大笑,
“好彩头啊!
看来你表哥那里,会打个大胜仗!”
.........
自长安至朔方,日行八百里,七日可至。
问题就在于,如此行军,无论是对骑兵,还是对战马,都会造成高负荷。
战马的问题好解决,
刘彻命沿线驿站,一路绿灯,
骠骑营奔袭一处驿站,就换上续满马力的新马,连换了三四次战马后,骠骑营至朔方时,马力仍然充足。
而对骑兵造成的高负荷,那就没旁的办法,只能挺着,
也幸亏是充满死奴罪犯的骠骑营,他们本就比普通将士抗造,
如今入塞后,除了脸上稍微有些疲倦,再无其他异样。
霍去病面无表情,
一进到草原,就像是变了一个人,惜字如金,每一句话发出的军令都言简意赅,
除此之外,整个骠骑营就如同幽灵一般,毫无声响。
侵掠如火,不动如山,难知如阴。
整个骠骑营的行军方式,格外奇特,并不是寻常的紧缩阵型,
每个骑兵都相隔数米,如同一张铺开的大网,将触手都延展到极限距离,一有什么突发情况,再瞬间收缩。
如此战阵,可以最大程度的获取情报,但,对主将的要求特别高,
他必须对整个军团了如指掌,军团上下的每一个士兵,也要完全信任主将。
嘴角自耳根处带着狰狞伤口的赵破奴,在最前方,迅速收缩回本阵,
“将军!看到匈奴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