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之,大宛甚远,此次战争一起,必是劳民伤财!
陛下,您忘了吗?您登基时,便说过要偃兵止战,休养生息,这还没几年,您就要把大汉社稷全赌上吗?!”
“胡说!”
大儒石庆拍案而起。
无需多言,自有大儒为我辩经!
“此一时,彼一时!
汉人如何自强?!便是走到哪,都不敢有人欺辱!
内华夏而外诸夷,我为大宗!
此次大宛之仇不报,岂不是人人都能欺辱汉人?!
与外夷打交道,难道要靠胸怀吗?要靠儒经吗?
放屁!
要靠这个!拳头!”
石庆义正言辞,重重击了下桌案,
“李大人,你非要提六年前陛下登基时说得话,那不如再往前提!
提汉人被当羊宰杀的时候!
此仇不报,前难又至!!!”
刘据动了动龙袍衣袂。
衣袂抖动,终将掀起一片腥风血雨!
丞相李蔡长叹一声,
又看向卫青、程怒树、霍去病,
这三位当时可都是说过,不宜再和西域开战了啊!
卫青、霍去病目视前方,双拳握紧,放在膝上。
刘据站起。
鞋履踢出,抬脚就迈到了敦煌郡!
丞相李蔡摇头,行礼,
“陛下,微臣明白了,纵使有千百个不战的理由,但诸卿却是不谋而合,
战!”
“爱卿,你说错了一事。”
丞相李蔡愈发恭敬,
“微臣愚钝。”
桑弘羊、石庆、东方朔皆是肃穆,所有官员,挺起胸膛,目视前方,
“有千百个不战的理由,却还有一个战的理由,
这一个战的理由,足以压过千百个不战的理由!”
刘据拿起天子剑,
少年天子,龙视百兽!
“诸卿!大宛国王恃远!却不知有一句话!”
“犯我强汉者...”
“虽!远!必!诛!”
唰!
汉帝据拔剑,
剑锋穿过中原、穿过沙漠...
直抵大宛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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