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的案子清晰明了,吴阿贵违法行为也是清晰明了,朝廷就算没有公布律法,也完全可以定性,或是定个罪名吧。”
汤良已经有点不耐烦了,他从来没想到自己堂堂刑部尚书,居然被一个士子逼到墙角。
这种官职当得还有什么意思,还有什么面子。
若不是李炎亲自指导,他搞不好会将魏玄狠狠打上几棍,看看这货敢不敢挑战尚书大人的权威。
“没有律法作为参考,如何定性,你这不是刁难本官吗?”
吴阿贵岂会放过这种反击的机会,连忙跪下说道:“尚书大人,这小子就是传说中的刁民,故意为难大人,就是想置我于死地。”
“古今律法,无论怎么制定,都应该遵循人之常理,我可以主张罪名,让大人来判断。”魏玄说道。
汤良一拍案堂木,说道:“魏玄,公堂之上,以主审官为尊,怎么可以由你来主张罪罚。”
“大人,我既是原告,又是辩护状师,应该有权利申诉自己的主张吧。”
“你是百姓,不是刑部官员,无权为任何犯人定罪。”汤良说道。
魏玄的思维完全是建立在法 理上的思考,没有考虑过任何官场的规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