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寒一身简单到甚至有些朴素的青色衣裳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,头发半扎,一根白玉簪斜斜插着。

垂着的杏眼湿漉漉的,带着一丝淡淡的倔强,睫毛很长很直,在眼尾扫下了一层自然的阴影,像是狐狸的睫毛,给一双纯情的眸子自行笼罩上了一层勾人的风情。

这人模样看着纯,实则勾人,看着勾人又透着一丝纯,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被他糅合的恰到好处。

而温妤身边暂时还没有这种类型。

毕竟她看上的男人身份都不一般,上位者的气息扑面而来,不会有这种神态露出。

说起勾人,宁玄衍的长相够妖艳精致,美的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,但是他一身的气势足矣令人对他望而却步,根本不敢生出任何冒犯的心思。

但这落寒不同。

他一出场,台中买了票的人都蠢蠢欲动了起来,四周的喧哗声就没停过。

温妤摸了摸下巴,对流春小声说:“这里的花魁一定是喜欢男人吗?”

进入这种场合,流春也戴上了帏帽,她回道:“小姐,应该是的。”

“不是说还有女室吗?要是女子来捧场,他怎么弄?”

这倒是把流春问倒了,她毕竟只是打听来的消息,对南风馆的弯弯绕绕并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
要想知道这个,估计得消费一波才能弄明白了。

温妤和流春小声嘀咕的时间,男妈妈已经开场介绍完毕,正催着落寒各个角度展示一下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