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寅时五刻了公主,您不是说要去送越公子吗?”流春解释道,“因着入考场前要搜检,所以卯时左右考生便要去贡院门前为进考场做准备,如果要送越公子的话,寅时就要去了。”
温妤:……
好好好,寅时五刻,凌晨四点多是吧。
大意了,送不了,送不了一点。
但是既然是她主动提的,自然不能放人鸽子,更何况是春闱第一天这种重要的日子。
如果因为自己没去,越凌风东想西想,想多了导致发挥失常,这可就冤死了。
毕竟从某一种程度来说,科考比起现代的高考还要重要。
于是温妤虽然困的像个树懒,却还是准时出现在了三从胡同。
寅时寒风的凛冽是白天比不了的,加之天色又黑沉,隐隐的给人一种无比压抑的感觉,温妤感觉她已经被冻成傻冒了。
越凌风刚一出门便见到温妤,他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:“我以为小姐只是哄我开心才说要来送我。”
温妤原本困的迷糊的眼睛瞬间瞪大了,早说啊,早说就不来了,四点多起床的她就像个自作多情的冤大头。
“辛苦小姐寅时前来相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