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眸弯弯,看着排在第一个的客人,抱着胳膊喊价道:“这一幅十两。”

“十两?!也太贵……好,十两,在下叫陈玉明,这幅画我陈玉明买了。”

第二位客人问道:“敢问小姐,这一幅怎么卖?”

温妤比了个耶,“二十两。”

“啊?刚才那人不还是十两?”

温妤:“都不是同一幅,价格当然不一样,买不买?不买下一个。”

“买买买,在下朱升,便用二十两买了这幅画,小姐劳烦记一记,我叫朱升。”

一旁逐渐成为透明人的越凌风:……

温妤摆手:“下一个。”

“小姐,在下名为赵营,这幅画怎么卖?”

“也二十两吧。”

“好嘞小姐,这是二十两,我的名字是赵营……”

喊价十两起步的画摊,队排的老长,络绎不绝。

越凌风见人越来越多,还有很多来排队凑热闹的人,绝不是能拿得起二十两来买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