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敏闻声，发出一丝嘲笑声：“真是笑话，你还会有开大百万车的客户——”

她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下。

身形随之僵住，缓了半天才脱口：“宋先生的车我见过，不是这一款。”

向枳的唇弯出嘲弄的笑弧，“他就没有两辆车的可能性吗？”

冯敏脸色一白。

她确实没往这方面想过。

如果是宋先生，他是向枳的客户。

向枳大白天上他的车也不能证明什么。

可即便如此，不是还有另一个跟她暧昧的男人。

她从桌面上迅速翻出她跟另一个人的照片，指给向枳看，“那这个男人你怎么解释？”

向枳看了一眼。

是她跟温书白偶遇的那一天被冯敏偷拍的。

向枳温温的浅笑：“这是我同校学长，那天正好在公司楼前偶遇，就交谈了几句，怎么了呢，有什么问题？”

冯敏不拿正眼瞧她，“你说学长就学长，怎么证明你们没有不正当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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