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问题啊,老子苟起来,所以才是真神无敌。”江长寿理所当然地道。
江玄心中一动,有些好奇,“那不苟呢?”
“依旧真神无敌!”江长寿一脸傲然。
“……”
江倾天把黑脸别了过去,有些不忍直视,他现在有点羞于同江长寿为伍,太丢人了!
背对江长寿,江倾天冷声道,“在外人面前,别说我是你师兄。”
江玄则被江长寿这一套说辞给整乐了,调笑道,“先祖,春天还没来呢,你先别这么躁动,先好好保养保养。”
“别到时候,临阵磨枪,那就尴尬了。”
江玄在“临阵磨枪”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,任谁都听出了其影射的含义。
江倾天努力养气,强忍着没笑出声来。
而江长寿则脸色漆黑一片,恶狠狠地瞪着江玄,皮笑肉不笑地道,“你小子最近挺皮啊,你是不是忘了,你还有什么把柄攥在我手里呢!”
江玄的笑容戛然而止,顿时也漆黑一片。
独留江倾天,在两人之间来回地看,十分好奇,这两人究竟背着他做了些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?
很快,江长寿和江倾天离去,为前往道圣界做最后的准备。
江玄则进入大殿,询问夫子进度。
稷下学宫遗址在此,他的班底也一直在此,跟随夫子学习、修炼。
进入稷下学宫遗址的最深处。
恢宏的宫殿,浓郁的文道之气弥散,犹若一方浩瀚书海。
夫子正在修炼,周身闪烁着浓郁的生命光辉。
江玄立于一旁静静等待,这么一幅场景,让他不禁想到了他和夫子的初次见面,也是在这遗址的宫殿中,彼时他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化灵境,寿元被血脉诅咒戕害,仅仅只剩三百载,让他心中极为不安,不惜独自离开江家,前往真神秘境攫取机缘。
不足一年时间,天翻地覆,无论是他,还是这方世界,早已改变了很多,可回味过来,又仿若什么都不曾改变。
依旧是这方宫殿,依旧是他和夫子,他寿元也一样依旧只有三百载……
唯独他的心境,早已不复从前。
“欲买桂花同载酒,终不似,少年游……”
回忆袭来,一抹惆怅临头,江玄脱口而出。
嗡——
宫殿内浩瀚文气随之而动,呈现出一方幽静的异象。
正是那日,江玄牵着江曌走出江家的画面。
“爹爹,我们去哪?”
画面中,女娃搀着江玄的手,好奇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