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同行，她还能笑着聊两句。

可在这，左边全程流利外文无障碍沟通，右边噼里啪啦一堆专业术语出口，她听都听不懂，哪敢张口？

呼吸两口，空气里似乎都是知识的味道。

“姐，披件衣服吧。”

张弯默默给舒姣加了件薄款外套，灰蓝色的。

但她感觉应该换成明黄色。

进入会议室，这种感觉更为明显。

舒姣翘着腿坐在椅子上，一手压着文件，一嘴的各种数据，压得那群平均四十岁的高层不敢吱声的时候，张弯都看麻了。

姐！！！

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进化了？

几个月前，咱不还在一起手拉手当学渣吗？

你现在就给我看这个？

你报的什么班？

带我一个！

当然。

别看张弯沉默，她的事儿也不少，比如拿着本子笔下意识做会议记录，给舒姣倒水，递文件……

她眼力见，那也是杠杠的。

“你们还有什么事要汇报吗？”

舒姣问道。

参与会议的星芒高层尽数摇头。

该说的，像近期项目汇报，遇到的问题等等，都已经说完了。

“行，那我来说。”

“前两个月的绩效，我不是很满意。你们都是我亲手挖回来的人才，在我看来，强强联手的你们应该可以创造出更为可观的价值。”

舒姣神色平静而从容，指尖在桌面上轻点两下，“当然，可能你们还需要一点磨合时间。但这不是理由。”

“下个季度，我想看到更好的数据。毕竟跟你们的年终奖挂钩，各位~上上心吧。”

“散会。”

说完，舒姣将文件夹合拢，手掌轻推会议桌，借用力道将椅子推开，起身便往外走去。

张弯看了眼会议室里的人，默默将她遗留的文件夹拎上，赶紧追上舒姣的步伐，进入她的办公室。

“会议记录呢？”

刚坐下，舒姣便看向她。

张弯：！！！

姐，我是你生活助理，照顾你吃喝拉撒的，不是你……

是的，我做了会议记录，您眼光真准！

“这呢。”

张弯把本子递过去，“不过我没什么经验，记录的可能不是很全面。”

“做得不错。”

舒姣扫了眼笔记，将本子放下，“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