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柱子!”
“我想死你了。”
何雨柱:“我也想你。”
“别哭,我们不是见面了吗。”
陈雪茹:“柱子,你都不来找我。”
何雨柱:“冤枉啊,我怎么来找你?”
“你这高门大院的。”
“对了,我见过花儿了。”
陈雪茹:‘她还记得你吗?’
何雨柱点头:“她也记得。”
“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她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能出来,我就带你去。”
“对了,我买了一个小院子,足够咱们一家人居住了。”
陈雪茹:“太好了,我可不想去大杂院。”
何雨柱:“我也改了年龄,我们能够登记结婚的。”
“不过,你这边怎么办啊?”
陈雪茹:“没事儿,我有办法。”
何雨柱:“咱们上辈子什么没见过?”
“这辈子只要平安富足就好了。”
陈雪茹:“听你这意思,不想去香江了?”
何雨柱:“嗯,我就想好好过日子,上辈子太忙碌,这辈子就守着你们姐俩。”
陈雪茹:“那个秦淮如跟徐慧珍呢?”
何雨柱笑道:“随他们去吧。”
俩人还想腻歪,但何大清那边时间久了不好交代。
“我先去帮我爸做饭,你等着吃吧。”
“回头,我带你去一次花儿那边。、”
等回到厨房,何大清看着他。
“你不会告诉我,陈家小姐就是你对象吧?”
“她是其中之一。”
“啥?”
“别那么惊讶。”
“你这要是漏了事儿,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“放心吧,她们之间彼此都知道,也能接受彼此。”
“我到时候再弄个身份,这件事就解决了。”
何大清:‘再弄个身份?’
何雨柱:“是啊。”
给陈家做完饭,何大清得了红包,带着何雨柱离开了。
四合院今天少了好多人,都去乡下支农了。
贾东旭就是其中之一,不过他现在估计在野外风餐露宿呢。
何雨柱晚上吃过饭,就来到花儿家。
“花儿。”
“下班了?”
“我今天见到雪茹了。”
“哎呀,他好么?”
“好着呢,她可是陈家小姐。、”
“她还说找机会来看你呢。”
牧春花:“她还记得我们?”
“嗯记得。”
“你说秦淮如跟徐慧珍是不是也记得?”
何雨柱:“这个不知道。”
因为何雨柱当时祈求的时候,并没带上这俩女人。
“你是花儿的对象吧?”
牧老爷子来了隔壁,看到了何雨柱,
“老爷子,您好啊。”
“小伙子,谢谢你啊。”
“您这?”
牧春花:“我爸是谢谢你弄来的药呢,。”
何雨柱笑道:“都是一家人,您别太客气了。”
“花儿,明天就安排咱爸去医院输液吧。”
“嗯,明天我就带着他去。”
牧老爷子:“不碍事,过几天也一样,我先帮你们吧房子收拾好。”
何雨柱:“可别,您先把病治好。”
花儿:“就是,您身体健康,才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。”
看着牧老爷子抽着焊烟,何雨柱从兜里掏出自己的卷烟。
“您老抽这个。”
“不用,我都习惯了。”
“就抽我这个,对您身体有好处,您的肺子本身就不好。”
牧春花:“你不劝他戒烟,还给他烟抽啊?”
何雨柱:“抽一辈子了,哪能说戒就戒啊!”
牧春花一想也是,上辈子都那样了也没戒烟,还不是偷偷的抽?
“爸,柱子给您就收着,不让您戒烟,但您不能一直抽啊。”
何雨柱:“以后您的卷烟我包了。”
“别,这成本太高了。”
“没事儿,咱们不买那么好的,几分钱一包的卷烟我还是供得起的。”
何雨柱想到什么,对牧春花道:“花儿,挖出来的残土别扔,厕所盖在墙根处,虽然冬天上厕所冷了点,但起码没味道。”
“问他们能不能挖个地下室。”
牧春花:“人家要问,咱们怎么回答?”
何雨柱:“说当菜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