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何雨柱点点头。
“是该请客,这是喜事啊!”
“不过今天不行,等公休日的!”
他们走了,娄振华跟杨定康继续商议。
关于轧钢厂合营后的各个部门,领导人选!
只要杨定康提议了,娄振华一律不反对。
因为都是上面派下来的人!
回到后厨,何雨柱把人都集中起来。
“后天是会餐日,你们都知道。”
“下午还有物资运来,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儿。”
“仓库里的蘑菇,下午大家要全都清洗出来!”
“猪下水来了,也要清洗出来,不然所有事情都堆在明天做,时间太赶了。”
何雨柱交代完,所有人都开始忙碌起来。
下午三点半,一车车物资,继续运到厂子里。
何雨柱看着这些物资发愁。
“主任,光交给其他人我不放心啊,要是少了点什么,咱们食堂没法交代。”
孙洪生也发愁:“是啊,要是有人监守自盗,少了一点咱们也看不出来!”
何雨柱:“这样,今晚您守夜,明晚我守夜,咱俩轮班来怎么样?”
孙洪生思来想去,也没什么好办法:“成,就按你说的!”
晚上下班,何雨柱先回到四合院,把书桌跟教材给运到帽儿胡同。
“花儿,咱们今天吃点好的!”
牧春花:“有肉有菜还不够好?”
何雨柱开心道:“今天有喜事儿!”
在他的坚持下,牧春花做了两荤一素,一个汤!
何雨柱还开心的拿出酒来,摆在饭桌上。
牧老爷子:“柱子啊,你今天这酒好像比以往的······”
何雨柱:“您就别惦记了,有花儿在您能闻闻味道就不错了。”
牧老爷子试探道:“她在厨房忙活呢,要不你偷偷给我尝尝?”
何雨柱为难:“这不好吧,我怕啊!”
牧老爷子急的要伸手了。
“怕什么,我是她爹,她不能把我怎么样!”
何雨柱拦住他:“对,您是他爹,他不能把您怎么样。”
“但我不行啊,她要是生气了,跟我闹别扭,不理我咋办?”
牧老爷子:“你怎么那么怂呢,耙耳朵。”
何雨柱狡辩:“我不是怕媳妇的人,我是尊重花儿,我喜欢她,疼她还来不及呢,怎么能惹她生气伤心!”
牧老爷子气鼓鼓的看着他,那眼神仿佛在说,你就是狡辩,怕媳妇。
何雨水这个时候,也不玩了,转过头:“老爷子,您要是敢偷偷喝酒,我就去告诉春花姐。”
“好好好,我不喝酒了。”
“柱子,给我抽一口过过瘾!”
“我还没抽过带过滤嘴的烟呢,以前只是听到过有过滤嘴的香烟!”
何雨柱今天也是开心,打开了一包过滤嘴的香烟,这让牧老爷子都行动了。
何雨柱想了想:“就一口,咱先说好了啊!”
因为这歪果烟,一点劲没有,何雨柱也有些心软了。
就在他准备给牧老爷子过过瘾的时候,牧春花端着盘子进来了。
“老爷子,您瞧,这就是过滤嘴······”
“哦,你说这歪果仁的脑子是怎么长的,怎么会想到这些东西的呢?”
牧春花看着俩人,这俩人若无其事的假装讨论着。
其实心里紧张极了,生怕牧春花会看出来什么。
“别讨论了,吃饭了。”
“柱子,到底什么喜事,现在能讲了么?”
何雨柱喝了一口酒:“哈哈,我当官了。”
牧春花:“当官?”
何雨柱用力点头:“对,我们厂合营了,厂长跟我说以后我就是食堂股长,我不是最近帮助大檐帽破获两起案件么,今天大檐帽去厂里表彰我了。”
“厂子问我愿不愿意,当厂里保卫科的副科长。”
“我当然愿意啊,以后我就能拿两份薪水了,而且都是干部工资,肯定不能低了。”
牧春花先是一喜,然后满脸担忧:“保卫科,会不会太危险啊?”
何雨柱满不在意:“不会,厂里能有什么事儿啊!”
“再说我就是个副科长,上面还有正科呢。”
“如果不是我年纪太小,就凭我在领导面前的好人缘,肯定不止如此。”
牧老爷子:“是好事,但你以后不做饭了?”
何雨柱:“做。”
“只做招待餐,合影以后,厂里肯定不能像以前那般大吃二喝了,厂领导也得跟工人吃的一样,估计招待餐也会减少。”
不管怎么说,能当官是好事,连小小的何雨水都洋溢着笑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