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户部尚书皱眉道:“说一年的吗?不妥吧。”
于途欣慰地看向户部尚书:很好,户部尚书还是谨慎的!就说嘛,大夏能突然崛起,不可能都是傻白甜。
户部尚书轻声道:“这一年也分析不出来什么。不如说三年的吧。”
于途的笑容僵在原地:?
啊?户部尚书你没事吧?!你不但不反对,你还加码啊!
于途有些惶惶不安了,他忽然拱手道:“这,承蒙陛下圣恩,但小生尚且是一介白身……”他不光是白身,他还是蜀国人呢,有些话题,他真的不好参与啊!
皇帝很淡定道:“无妨,鹿鸣宴过后你就是大夏官了,能参政了,朕许你大胆说。”
于途:“……”
皇帝:“陈国,蜀国,还是你认为大夏应该先打楚国?”
于途:……
他思来想去想不明白大夏皇帝、朝臣为何对他如此信任,实在是不符合逻辑。
但人都是有虚荣心的,尤其是来自皇帝给的虚荣心,这足够令一个抑郁不得志的有志之士愿意冲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