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是什么意思……”林奇觉得世界观有点动摇了，叹息道，“你说的二十多只一定不是指数量吧，你真厉害。”

“当然。”斯凯女士微笑点头，一脸自豪。

我没有在夸你。

两位女士没接触过很难理解林奇的感受，但林奇可是在时间之河里撸过狗的，他很清楚猎犬的特点，一只从来不是指真正的‘一只’，而是这个个体在每个时间点上的存在。

或许对专门和时间打交道的人来说一只和一百只区别很大，但对林奇来说，一只和一亿只也没什么差别。

“还是有区别的。”斯凯女士正色的解释道，“印记数量少，我们就有办法短时间内隐藏它，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，现在我能和你们聊天就是靠的这个技巧。”

“就像这个一样正常？”

三人面无表情的指了指斯凯女士的身后，不知何时，那里冒出了几团蓝色烟雾。

女士嗷的一声弹起，瞬间消失在餐厅里，还没成型的猎犬也风一样的追了上去，几分钟之后，斯凯女士又回到了餐厅，在三人木然的眼神中坐下，神色如常的说道：“嗯，就是这样正常。”

于是，林奇在认真考虑重新进修兰德语，他怀疑自己对一些词汇的理解有误。

“这就已经很正常了，干掉或者摆脱它们以后，重新隐藏印记就好，像哥哥就不行了。”

伯爵小姐有点好奇的问道：“恕我冒昧，米尔特先生身上究竟有多少个印记，刚才我看那个数量……咳。”

林奇眼前又浮现出那铺天盖地的壮观景象，立刻频频点头附和。

“嗯……七年前在确定到第一千零一个的时候，他就放弃计算了，现在大概快到五千了吧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