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……】

‘她告诉了我神选者的真相，仅此而已。’

【……】

‘我终于明白了，尊敬的红月大人，原来我只是个载体，一个工具人而已。’

【……】

‘躯体，灵魂，甚至连存在过的痕迹，都是神灵复苏的祭品，利用的完全彻底，真是绿色环保，我还真是好用的工具人。’

意识中表现不出语气，但每一个意念里透出的都是讥诮和自嘲。

【林奇，你……】

‘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自豪，就像其他那些神选者一样，能为神灵献上我的一切，是我的荣幸才对，有什么可不满的？’

【你误会了，林奇，我……】

‘您不用解释了，尊敬的露娜女士，妮克丝女士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，包括你们的目的，包括我最终的下场。对此我无话可说，我现在很累，想……’

【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，林奇，这总可以吧。】

‘好吧，什么问题？’

【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？】温柔的声音幽幽的叹了口气，【你是不是忘了我能偷看你的记忆？】

‘？’

【另外，你应该不知道吧，我们之间这种交流的特点，我其实无法看穿你的想法，除非你的念头很强烈，而且和我有关，比如你想说给我听的时候，或者……你在琢磨有关我的事的时候。】

‘？？？’

【你心里叫她老阿姨被发现了其实就是这个原因，嗯。】

‘诶？多强烈就会被发现？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