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时，何默也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恢复过来。他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了站在跟前的方万里，一下子吓得朝后退去。

“你你你，你想要做什么！”

“咦？”

方万里好奇的问道：“他还有自己的意识？”

苏木点了点头，“是的，在召唤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有自我意识的，不过我能控制他。”

说完，他看了眼何默的灵魂。

刹那间他的眼中似乎有一道精光闪过，随之何默便失去了自我意识，像极了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。

“说吧，你是不是天魔。”

虽然在比赛的时候苏木就猜测到对方极大可能是天魔，但还是让对方说出来才更有说服力。

被控制的何默就好像机器一样，苏木问什么，他就回答什么：“是的。”

果然！

“是谁把你变成天魔的？”一旁的陆真明紧跟着问道。

但何默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

陆真明不由挠了挠头，尴尬道：“看样子这些问题还只能由你来问。”

苏木也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使用勾魂索魄这个能力，他才知道被控制的灵魂只会回答他的问题。

“是谁把你变成天魔的？”

“是朱虹。”何默回答。

苏木眉头一挑，朱虹这个名字他没有听说过，但听上去像是女人名，这让他联想到了那天方万里大闹任家的时候，最后为任得全解围的黑衣女子。

“朱虹是谁？”

苏木紧接着问道：“她是怎么将你变成天魔的？”

“朱虹便是我们请来对付陆三公的人，那天方万里大闹任得全家的时候，便是朱虹解围的。她是我的召唤者，同时也是我的上级。”

果然是这个人。

何默继续道：“去年三月底，任天龙在柴桑城走动的时候无意间遇见了朱虹，在得知她是银月级强者之后，便保持了联系。几次三番交谈之下，任家和蔡家付出不小的代价并作出许多许诺，邀请对方来到舒州城，加入取缔陆家的计划。”

柴桑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