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晏礼站在门外，楚清扬和盛宁也赶到了，看着里面的场景，两人脚步都停住了。

门内，母慈子孝。

门外......

盛宁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涌出，靠着楚清扬怀里无声哭泣。

“是不是我们怎么做都没办法走入囡囡的心里？”

“不是。”楚清扬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她，“囡囡只是太重感情了，你想想他们照顾了她二十多年，这么多年的日日夜夜，不是我们能随意插进的。”

虽然看这儿自己的宝贝女儿对着其他人喊爸妈，他们心里难受得紧，但是楚清扬的理智尚存，也知道他们没有资格，也没有立场去责怪任何人。

他能理性思考，可盛宁哭得无法自拔，连带着手脚都在发抖。

“宁宁，你平复一下情绪。要是实在难受，我就先带你回去......”

“不行！我要在这里陪着囡囡！你也说我们错过了囡囡二十多年的陪伴，如今她的每一天，我都不想错过！”

盛宁固执地赖在原地不愿离开，楚清扬害怕她的情绪会更加激动，也不敢刺激她。

他们的言行被季晏礼看在眼里，有些事情根本不用他再浪费功夫帮忙调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