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她。

难怪萧左最近对他越来越大胆。

沈怀澄扯了扯唇角，连苦涩的笑容都难以扬动。

啤酒穿肠入肚，度数不高，喝得人越来越清醒。

两人相坐无言，沉寂许久。

沈怀澄兀地问道： “你想离职吗？”

“不想。”

跟在沈怀澄身边待久了，萧左很多回答都是条件反射下做出的选择，嘴比脑子先给出答案。

反应过来后，他如临大敌般盯着沈怀澄，“沈总，我虽然和许小姐谈恋爱，但我没有做出任何有损公司利益的事情，我们合同签约的是十年，我在你身边待了也快十年。

“于公，你找不到我像我这样用的顺手的人，于私，你要是彻底放弃宋小姐，那我和谁谈恋爱也跟你没关系，你要是没放弃宋小姐......”

他丢给了沈怀澄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
搞定了女朋友的闺蜜，基本上成功了一半。

沈怀澄缓缓抬起头，脸上的阴影渐渐消失，暗淡的眸子里重新燃起光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