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尘拿出药瓶,放在床头柜上,“这是如花膏,伤口每天抹三遍,应该不会留下疤痕。”
“嗯,谢谢尘哥。”
留下药林尘出了病房,牧涛打来电话,他告诉林尘,几个手下为抓金垣全部受伤,正赶往悬壶居。
林尘不禁微微皱眉,金垣没那么大能耐,怎可能打伤他的人,没有多问,即刻往医馆赶。
回到医馆,还不到十一点,仅排队看病的将近二十多号,扁妙音累得直揉眼,林尘即刻加入诊疗。
刚治完两个病人,几个西装男一瘸一拐的来到林尘面前。
几人鼻青脸肿,均是右侧手臂垂着,明显受伤,甚至有人身上还有鞋印,正是昨天晚上那个。
“林先生,姓金的身边有个高手,没能抓住他。”
林尘摆手,“那人叫什么?”
纷纷摇头,其中一人说道:“姓金的很嚣张,自称现在是什么宗的人,还叫嚣谁敢找他麻烦,就是跟整个什么宗为敌。”
不管他投靠了谁,只要证实是他派人投的汽油弹,就送他进骨灰盒。
快速检查一遍,一行人手臂均有不同程度骨折,一问才知,是被捏断,由此可想,那人力道浑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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