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青突然之间回了家,而且一住就是好几天,这让原本因为女儿回家而有些高兴的母亲,瞬间就感觉到了不对劲。她皱起眉头,看着坐在沙发上发呆的佩青,语气有些不满地问道:“佩青,你怎么回事?都在家住了好几天了,你什么时候回你自己家里去?”
佩青抬起头,看了一眼母亲,然后淡淡地说道:“我离婚了。”
“什么?”母亲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个高度,几乎要震破房顶。“你什么时候离婚的?为什么离婚?我怎么不知道?”
佩青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是平静地说:“我以为你很清楚我和伯南之间的问题。我很高兴他终于放过了我,也放过了他自己。”
母亲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地看着佩青,大声喊道:“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,我只知道你是个傻的,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,非要闹别扭。你以为找一个贺伯南那样的冤大头容易啊,你现在几岁了?不是十几岁的时候,想干嘛就干嘛,可以任性的时候了。
你以后还能找到一个家里这么有钱还对你这么好的男人吗?”母亲恨铁不成钢的说道。“他哪里对我好了?自私,霸道,一点也不体谅我的心情,至于你说的我嫁不出去的是什么话?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啊?如果再过五年十年的我可能年纪大了,但我现在风华正茂好不好?
你放心, 我一定会找一个和我志同道合的好男人把自己嫁出去的,不用你养我。”
“你还想让我养你,我才不会养你呢!你们离婚贺博能分给你多少财产?”既然离婚的事情已经成为定局,那么现在他最关心的就是这个大女儿分到多少财产。
佩青就把自己分到的说了。
“什么?只有这么一点儿。”他虽然不太清楚女婿家里到底一共有多少钱,但是贺家的别墅值多少钱他还是清楚的。就分到这么一点钱连半个别墅都买不起。“你是不是傻呀?这么一点钱就同意离婚了。”
听到母亲的质问,佩青感到十分委屈,她觉得母亲只看重钱财,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。她大声说道:“妈,您怎么这样说话?难道我结婚就是为了钱吗?我也是有感情的人啊!
而且这是我提出的离婚,如果我不答应这个条件的话他就不同意,那也只能这样子了。”
母亲听了这话,却不以为然地说:“感情能当饭吃吗?”
佩青被母亲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,她知道母亲一向现实,可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冷漠无情。她咬着嘴唇,忍住泪水,倔强地说:“反正我不会因为钱而放弃自己的幸福,我相信总会遇到真正懂我的人。”
母亲看着佩青坚定的表情,心中也有些愧疚,但嘴上仍然不肯服输:“哼,等你到了三十岁,看还有谁要你!”
佩青气得浑身发抖,她瞪大眼睛,喊道:“妈,您别说了!我一定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,不需要您操心!”说完,她转身走进房间,重重地关上了门。
“你简直是气死我了。”母亲站在门口,双手叉腰,愤怒地盯着房门,大声吼道。随后,她转过身来,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到正在吃饭的诗意身上:“一天到晚就知道吃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为这个家作出贡献。”
诗意无奈地摇了摇头,心想自己真是无辜躺枪啊。不过,她已经下定决心,等年满十八岁后就搬出去独自生活,每月按时给父母赡养费,绝不会再赖在家里听母亲的唠叨。
佩青同样无法忍受母亲的唠叨,于是她去查看了贺伯南留给她的房子,并很快搬了进去。
与此同时,母亲左思右想,心中仍然感到愤愤不平。最终,她决定去找贺伯南理论一番。当看到母亲从贺伯南那里得到一笔可观的封口费时,诗意不禁感叹,这里的法律确实更倾向于保护女性权益,或者说是弱势群体的利益。毕竟,如果女性是家庭的主要经济支柱,那么在离婚时进行财产分割的时候也会觉得对自己不公平。
怪不得后世有那么多貌合神离的夫妻,明明双双出轨各玩各的,但就是不离婚,究其原因就是财产分割方面谁也不肯退让。这让诗意不禁感叹,婚姻真是复杂而又现实。
想到这里诗意不由的觉得,姐夫这回是有点吃亏了,不过好在自己的姐姐是个文青脑袋,相比于其他人,付出的代价也算是小了。
贺伯南还是有一些了解佩青的,果不其然搬出去以后就把那个朝的大街的房子改造成了一间花店。虽然那里不算闹市区,但也有一定的客流量,生意不好不坏也还算稳定。
诗意想着这样也好,买花的人基本上都是有那种浪漫主义思想在的,也许佩青还真的能够遇上一个和她志趣相合的人呢。还是那句话,爱情本没有错,只要不伤害到别人,那么她表示尊重与祝福,她希望姐姐能在新的生活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。
然而,诗意大概忘记了,去买花的年轻人,十有八九也是有对象的。花店女老板要想在顾客当中发展出一个丈夫,简直比学校老师在学生家长当中找对象还要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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佩青突然之间回了家,而且一住就是好几天,这让原本因为女儿回家而有些高兴的母亲,瞬间就感觉到了不对劲。她皱起眉头,看着坐在沙发上发呆的佩青,语气有些不满地问道:“佩青,你怎么回事?都在家住了好几天了,你什么时候回你自己家里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