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霜霜走出来,把祝穗岁准备的糕点拿出来,摆到了严老爷子面前,道:“外公,你没事关心她干什么,我听说她是农村嫁过来的,就因为自己爷爷和陆老爷子有恩情,所以才能嫁给的陆兰序,也算是她命好,要不然就她这个出身,努力八百辈子都不一定能够得上陆家。”

闻言。

严子卿拧起了眉头,“霜霜,你如今怎么还评论起了别人的出身,英雄不问出处,祝小姐自身的优秀,并不一定低于陆家的人,仗着自己的出身就胡作非为的,那才是真正需要痛斥的,你因为她让你打眼的事情,记到现在,要是让外人知道了,只会说你小心眼。”

张霜霜倒是委屈了起来,“我不就实话实说么,我也没有添油加醋啊,至于祝穗岁优不优秀,那我又不知道,大不了我下次不说了,可子卿哥哥,你以前从来不会帮外人说我的,我觉得你现在接触了祝穗岁变了,你别忘了她是有丈夫的人!”

“胡闹!”严子卿脸色沉了几分,“越说越过分,我和祝穗岁是好友,是合作伙伴,你这么说我也就罢了,但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,会害得她名声被毁?!”

这语气十分严厉,吓了张霜霜一跳。

她其实说完,也有点后悔了。

又不是多讨厌祝穗岁,就是有点不甘心。

小女孩的性子,跟亲人埋怨几句也是正常,总是想着能被哄一哄。

可没想到严子卿这么严肃。

张霜霜忍不住红了眼眶,眼睛里都含了泪花,“……我不说了。”

她从小是跟着严子卿的,就是觉得严子卿现在更重视祝穗岁,心里有点吃味,又心急自己无法独立铲地皮,总有打眼的时候,干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没耐心,很容易就打眼。

这几件事情压在一块,从小没经历过 大风大浪的张霜霜,自然就有点性子出来了。

好在的是,张霜霜很听严子卿的话,被他说了一顿之后,就老实了。

严老爷子也说了几句张霜霜,“这件事情你哥批评你没有错,我们严家要先学会做人,才能去做事,不然谁信我们,一次打眼不算什么,就算是我这个老头子,也不敢打包票绝对不打眼,在这行就是如此,稳扎稳打的基本功是最重要的,打眼一次,你就多看书,多看这些古玩,从中吸取教训,下一次同样的错误,不就不会再犯了么?”

“穗穗这姑娘,我看着是个聪慧好相处的,你若总是恶意针对人家,那到时候影响的也会是我们严家的颜面,说我们严家人输不起,你愿意这样么?”

张霜霜连忙摇头。

她虽然是女流之辈,但把严家的脸面看的比自己的还重要。

“外公,我知道错了,这份是祝同志送来的糕点,你们赶紧尝尝吧,我现在去看瓷片。”

要辨别瓷片的真假,是哪个朝代的,除了每天日以继夜的看那些瓷片,去查找出每一片瓷片的不同,感受光泽、细纹等等,没有别的途径。

等张霜霜走后,严老爷子看向严子卿,“今日她特意来找你,怕是有事相求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