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逮着一只羊毛薅。”严子卿有些无奈。

像他出的价格,其实都挺高的,要是换做是别人,严子卿绝对不会出这么高的价格,就那个酒杯,要是遇到不懂行的,随便糊弄两句,说出一两百,人家肯定就乐意了。

可偏偏遇到的是祝穗岁,他是一点便宜都赚不到。

一时半会的估计还卖不出去。

毕竟他收货的价格,实在是不便宜。

好在东西确实是好东西,他可以再放放,倒是不至于亏本。

不过再下来,严子卿是不愿意从祝穗岁手里买东西了。

乾隆印章他收了,是因为确实有价值,所以哪怕是一千二的价格,严子卿也想要得到手。

而这个酒杯,他本来是没必要买回来的,可谁叫是因为张霜霜出的纰漏,他不能让严家出这种丑闻,也要让张霜霜吃这个教训,所以他才愿意出面,还用这么高的价格,几乎是这个市场价值算赔本的价格,都要买下来。

现在市面上的好东西这么多,相比较而言,能用几十块钱,甚至几块钱,就能捡漏的好东西,和要用大价钱买回来的好东西,哪个性价比高,傻子都知道。

听出严子卿的意思,祝穗岁心里叹息。

看来是被自己宰怕了。

她只好轻咳了一声,换了个思路,“你不感兴趣那就算了,要不你考虑一下,雅珍斋替我搬砖头,你做拉纤,就按照市面上的规矩,成三破二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