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懿公主挑挑眉:“本宫想去哪就去哪,至于成婚之事自然有人操心,用不着本宫。”
内务府和礼部都累得一塌糊涂,公主府里也是忙得不可开交,唯独当事人不当回事。
圣懿公主照样当街拍马骑行,没事就去听曲儿逛园子,偶尔还骑马出城游玩。
直到现在也无人知晓驸马是何人,除却极少数外,内务府的人也只见过戴着面具的驸马。
群臣对此不是没有意见,尤其皇后与贵妃党羽更是在前朝没少提到此事。
说是公主出降太过糊涂,但都被皇帝打着哈哈混过去,只说此事他心中有数,无需发愁。
无论如何这婚事是正儿八经地在操办,两个月的准备时间其实仓促。
圣懿公主不想提自己这档子事,迫不及待地想问他们在中原发生的事,那知县提前被押解回来,就连知府也进了大理寺,还有那天乘教,更是闹得沸沸扬扬。
“你们有所不知,天乘教的事都被编成话本子,说书人那边更是流行。”
圣懿公说完,老侯爷嗤之以鼻道:“一群成不得气候的,还想学白莲教,不自量力!”
不过具体的事情仍要听萧天洛来讲,侯府上下见大小姐和姑爷平安归来,个个喜气洋洋。
“见过大小姐,见过姑爷!”
府里不时传来家丁和丫鬟们的声音,还有看到祝久儿肚子的喜悦。
肚子大了,那是小主子长得好,是件好事。
杜神医早就准备就绪,只等祝久儿回来,上来就摸脉,看到这高耸的肚子也是直咂舌。
“长得也太快了吧,这像人家六七个月的肚子。”老人家的鞋面是湿的,刚从侯府的湖边回来,杜神医极爱钓鱼,就图一乐,就算是时常当空军也能自得其乐。
被程武弄了那一手后,杜神医就鲜少外出钓鱼,就算出门也有私兵相陪,谨慎得很。
老侯爷索性让人在外面摸了鱼投进侯府的湖里,让杜神医足不出户就能享受钓鱼之乐。
杜神医擦完手过来把脉,完事眉毛一挑,脸色说不出来的微妙。
这下把两位老人家惹急了:“怎么样?”
“这……”杜神医咬咬牙,无来由得瞪了萧天洛一眼:“算你小子有本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