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这情况,我也不能带你回县衙,”萧天洛着实为难,见着人就不想撒手,可带不走,“事情还没完,几时回都城仍是未知之数。”
看着萧天洛谨慎放在一边的尚方宝剑,祝久儿下意识地后退几步。
她也是有几分迷信的,这剑的煞气太重,她也怕对腹中胎儿不利,这也是有些说法的。
萧天洛扫过她的动作,这才反应过来,将剑拿得远些,想到自己这些天沾的血,摸摸头道:“要说煞气重,我比这剑重多了,咱俩都抱了多久,孩子隔着肚皮也没事啊。”
祝久儿瞥她一眼,手掌在肚皮上微微转了一圈:“废话,哪有嫌弃自家人的。”
这话说得中听,萧天洛听得欢喜,啪叽在她肚皮上亲了一下!
“还有好几个月,我都迫不及待要见两个小崽子了。”萧天洛想想就觉得激动。
两辈子第一次当爹,这血脉流传的感觉真是妙,瞬间让他对大楚有了前所未有的归属感。
而这生命的成长只有母亲更有直观感受,从两颗小苗苗到现在长出手脚,生命在腹中一日日成长的感觉,祝久儿才是第一感受人。
“我不随你回县衙,马鹿草的事还能继续查。”祝久儿坚定地说道。
萧天洛灵机一动:“我与丞相申请晚间来陪你?”
好一个百转千回的陪字,祝久儿玩味地笑笑,纤长的手指挑起男人的下巴:“说清楚哦。”
“陪你和孩子,嗯。”萧天洛嬉皮笑脸在地她脸上啄了一下:“只陪,不做别的。”
“圣懿与我说,男人若是喂不饱,就会想打野食。”祝久儿慢条斯理地起身,“她还说,家里的花再香也比不过野花,外面的屎再臭,男人就和狗一样,吃着也觉得香喷喷。”
呸,这圣懿公主自己还没成婚,从哪弄来的这些理论?
没等萧天洛还嘴,就感觉腰上一松,祝久儿的手指挑开了他的腰带。
她嘴里喃喃念道:“已经好些天了,夫君饿了吧?”
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