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们亲眼见过如何让面目全改,况且,她又要大批量地购买马鹿草。”
“我这几日去了好几家药馆和医馆,已经有四家药馆清晰记得此事。”
“对方所要购买的量太大,他们曾为此调货,临时去乡下收购,印象深得很。”
祝久儿越说越觉得不可思议,一会儿摇头,一会儿点头,目色都变得迷茫起来。
她揪住萧天洛的袖子,嗓子低哑:“若真是我母亲,她并没有死,且大量求购马鹿草,是不是说明与他们一同消失的赤炼军也还在世上,他们受伤才需要马鹿草?”
萧天洛没有说话,就让祝久儿大胆猜想。
“中原,中原地理位置四通八达,是去往大楚全境都必须经过之地,真正的交通要塞。”
“那些老板说被采购的马鹿草均被送往同一个地方,对方接手后便装车离开。”
“他们也不知道药草最终被送往何处,马车上更没有任何标记,无从追索。”
“可是,一场大雾真能让那么多人失踪吗?又是在战时,未免太过离奇,还有那逃兵楚阴,若真是他,他为何在替隐卫效劳?隐卫可是陛下直接调派的暗卫。”
祝久儿的太阳穴都在隐隐作痛:“隐卫的来历陛下清清楚楚,若真是楚阴……”
皇帝能不知道他是赤炼军的逃兵,为何他要接收一逃兵?
这太多事情搅和在一起,不要说祝久儿这个当局者了,萧天洛这个旁观者也是千头万绪。
想那皇帝可是死不承认是自己对赤炼军下手,他也一度相信皇帝真有明君之志。
现在事情急转,这黑不是黑,白不是白,真是让人摸不清头脑,更不知道如何下结论了!
祝久儿目光流转,也是不得要领,突然转身双手抱住他的脖颈,疲累无比地趴在他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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