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咱们原本的方子相比,他们的香水必定香味不纯,这两者加起来就能让那些夫人、小姐知晓其中的差距,他们要偷,咱们也拦不住,不如让他们知道差距到底有多大。”
“而且我们能拦得了一回,拦不了第二回,今天还要多谢这位李会长管不住嘴,他若是不说那番话,我还得发愁找别的切入点,堵死有人想要盗取方子的路。”
这次杀鸡儆猴必定要杀得够利落痛快才行!
“李凡生脑子不好使,但周尚书是明白人,商会会长之位必定易主,”祝久儿对这一点毫无疑问,欣慰道:“无能之人占着那位置也是尸位素餐。”
商会的成员对这位会长是敢怒不敢言,对他种种损人利己的行为无法招架。
这次他能主动请辞,那些成员想必会稳稳当当地送他一程。
两人回府就与老侯爷说了这事,萧天洛甚至是只字不差地将李凡生的原话又复述一遍。
老侯爷听得怒火中烧,眉毛都要飞上天:“一个狗屁玩意也敢中伤我宣武侯府,是老夫提不动刀了,还是你萧天洛提不动刀了?明日他还敢过来?”
“蠢东西,这是天洛给你寻了一个亲自报仇的机会。”侯老夫人没好气地说完,叹口气道:“生死不明这么久,外面的说辞也越来越统一了。”
老侯爷顿时歇了气,仰靠在椅子里,神情灰暗,瞬间老了数岁。
祝久儿心中酸涩,祖母说得没错,说得好听些是生死不明,但人若是活着早该寻回来,失踪的又不止父亲、母亲两人而已,还有那么多的赤炼军。
所以外界都以为父亲与母亲早就离世,只是宣武侯府嘴硬。
李凡生不过是将普罗大众的真实想法直白地讲出来,做了蠢货。
老侯爷平复了一番心情,又转头对林通说道:“好小子,你虽未上过战场,但也有一番赤诚忠心,这次得亏有你通信,不然也玩不来这一出将计就计。”
林通咧嘴一笑,心里跟吞了蜜一样甜,满府上下能得老侯爷一句赞的有几个,他林通从此也是榜有名了,走出去脚下得带风!
“那个,那李凡生给的一千两被我取出来套了现,现在还是白银呢,怎么处置?”林通乍然见富,现在既兴奋又有些忐忑。
老侯爷一瞪眼,不以为然地说道:“一千两留着自己娶媳妇,你是担心李凡生或陆东成给你使绊子,所以不敢再存银号了?”
看这小子憨厚地点头,老侯爷一笑:“不行就买宅子或买铺子,或是换成黄金暂存在你姑爷那里,反正他也卖不了你,你自己想,反正归你所属。”
林通咧嘴直笑,眼神就往柳叶身上瞟,现在有了老婆本,腰杆子一硬就
“与咱们原本的方子相比,他们的香水必定香味不纯,这两者加起来就能让那些夫人、小姐知晓其中的差距,他们要偷,咱们也拦不住,不如让他们知道差距到底有多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