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疆突然闭关锁国也是可疑,你们师门所出的秘药又为祸大楚,却想大楚不猜忌南疆,怎么可能,你顶着这张异于大楚姑娘的面孔走出去,可知道会如何?”
“我们对大楚可没有祸心,师父派我们过来是为了清理门户,与你们大楚无关!”
贺怀远浑不在意地笑笑,道:“所以你们圣药门的叛徒也在大楚都城?”
又被将了一军,瑶珠气得双眼发红!
“他们可能加入了隐门……”贺怀远的神情变得肃穆:“若是如此,你更不能走。”
“你是疯了吧,凭什么管我们的事?”瑶珠气恼道:“我的师兄、师弟尚不知生死!”
贺怀远见这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,扬起手来, 一枚银针刺入她后颈麻穴,身子立软。
瑶珠万没有想到这两年未见,贺怀远居然下手这么狠厉,只能任由贺怀远将她安置。
那碗温热的粥最终还是进了她的肚子,她现在又累又饿,在食物面前没有招架之力。
看她不情不愿意地接受自己的喂食,贺怀远眸孔泛红,不敢提及她小腹上的那道浅疤。
“瑶珠,你叛出的同门若是真加入倭国隐门,现在追捕他们的何止是金吾卫,你们现在撞上去,根本是自寻麻烦,不如坐山观虎斗。”
瑶珠眉宇间却是一片愁色:“贺大夫,我们奉师兄要将师叔一行人带回南疆,与大楚、倭国之争无关,仅是清理门户罢了!”
“时间从急从紧,大楚朝廷可不管这些。”
瑶珠终于说不出话,看着与以前温雅的大夫判若两人的男人,“贺大夫,你如此聪明的样子倒比当年在南疆的样子强上百倍、千倍,果然是我瞎了眼。”
贺怀远语塞,虽说明了其中情况,但他一走了之终究是伤了她的心。
他从怀中取出那张片刻不离的药方,展开。
瑶珠瞳孔震动,这张药方是她亲笔所写,时隔两年纸张泛黄,但从折痕看得出来被珍视。
她扭过头,不明就里地轻哼一声,却没发现自己的嘴角轻扬,压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