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萧天洛蔫蔫的模样,祝久儿笑而不语,祖父这一招曾经在父亲身上练过,路数一模一样,但这一招在战场上是极有用处的,关键时刻可以保命。
为了自家夫君的小命,她乐于看到萧天洛受到如此操练:“夫君,累了吗?”
这一声夫君又娇又柔,萧天洛听得精神都起来了,睁开眼看到如今更柔美的小媳妇,嘴巴咧起来:“真心累,媳妇,祖父、祖母真是老当益壮。”
那一箭接一箭射着,老两口愣是不带停的,他俩胳膊就不酸吗?
“这一招是必练的,父亲从十岁时就听音辨箭,也靠这一招在战场上避过无数次死劫。”
祝久儿的语气变得忧伤,萧天洛听贺怀远说过女人在孕期情绪容易多变,极易低落,心中暗道不妙,赶紧说道:“你夫君是什么天赋,这一上午下来曾管家的声音都变大了一样。”
噗嗤,祝久儿被逗乐了,顺手拿起一边的酸梅放进嘴里,萧天洛一扬眉,喜欢吃酸的?
酸儿辣女这谁不知道呀,难道说这肚子里的是儿子?
不过萧天洛好歹接受过现代教育,知道这是儿是女和吃什么没关系,和他的关系老大了。
现在孩子的月份很浅,都没发育成形,就是照B超都不一定能瞧得出来男女,不要说杜神医和贺怀远过来把脉了,想到贺怀远,萧天洛为他点了一把同情蜡。
贺延年那破事不知道要整到猴年马月,可惜小舅舅撇不开,也不知道劝说是否有效。
萧天洛这一走神,倒是把疲劳一扫而空,午膳时用的比有孕的祝久儿还要多。
看他狼吞虎咽,祝久儿居然也生出口欲,跟着吃了不少,看得柳絮宽心不已,小厨房还给林通准备了一份单独的膳食,有助于伤情恢复、补血。
柳叶端着送过去,就见到林通正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给自己倒水,她快步上去,抢先一步给他满上,送到他嘴边:“喝。”
林通一愣神,没反应过来,直接嘴凑过去把水喝了,又看到桌上的膳食。
他一向过得粗糙,又是做护卫出身,一帮大男人住在一个院子里,都不精细。
这冷不丁地过上衣来伸手、饭来张口的生活,结果反而贱得慌——他不习惯,太不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