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久儿被闹了一个大脸红,暗道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。
她扫过萧天洛的衣衫下摆,果然发现那里微微鼓起,红着脸道:“你可要忍住了。”
“我是文明人,岂能当街小解。”萧天洛说起谎来眼睛都不眨,上辈子执行任务真尿急的时候,也是找个地方就解决了,真没坚持到要找洗手间,条件不允许。
在大楚,个人卫生条件就更有限了,这时候哪有什么公厕一说,大楚的贡院不远处还有商铺,能借个茅房使使,不然只能拉在贡院附近,那是让学子们雪上加霜了。
祝久儿撇撇嘴,突然想到安王所说,反问道:“这秋石一事还能扯上程皇后一家,你怎么看,难道上次真是皇后又不老实?”
“你有没有发现一点?”萧天洛呼出一口气,转移自己的注意力:“我和宁华公主那次出现的是皇后身边的女官,你这次又牵扯的是程家旁支的人,都能扯上皇后。”
祝久儿自然也想到这一点,就听到萧天洛说道:“恰是如此,我反而认为这两件事情都与皇后无关,背后之人想一箭双雕或一箭多雕。”
“剑指皇后,引得我们与皇后斗起来,这样一来,皇后家的三位皇子都无缘得到宣武侯府的支持,那得利者岂不是只有三皇子和四皇子?”
“但他们如何得来秋石,若说是四皇子,虽说我们两府关系不复从前,但安北侯府出身的姑娘养不出使这种下作手段的皇子,至于说三皇子,似乎嫌疑最大。”
祝久儿说完,萧天洛说道:“三皇子对久儿你的确垂涎过,而且吃过亏,不排除他在成婚以后依旧贼心不改,但是现在只是我们的猜想,只是看来我们都觉得皇后反而最不可能。”
她把这么明显的把柄递出来,这不是蠢么,膝下三位皇子,嫡长全占,这一手好牌打烂?
程皇后应该干不出这么蠢的事,两人眼对眼,可要说是三皇子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萧天洛毫不厚道地觉得,就三皇子那样的智商,能想出这种一箭多雕的计来?高估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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