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太学博士本就有心推广算术,自然是说的好话。
但皇帝不知道怎么想,是觉得这事不靠谱,还是最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,只说再议。
在萧天洛看来,皇帝没有断然拒绝就是有余地,不用急在这一时。
隔壁的几家酒楼从天香阁出来就在一边碰头,哀声叹气道:“以前还想着能压他们一头,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兴起,不就是红烧蹄髈,不就是豆腐结焖五花肉,咱也会啊。”
“是会,你倒是脑瓜子聪明些,也想个好名字?”
“要说都会也不至于,那秋葵如何那般绿,蹄髈为何鲜亮,到底用了什么招?”
萧天洛要是听到就会告诉他们,炒糖啊,没糖?没糖有蜂蜜!
水里放盐啊,放植物油啊,对哦,你们不愿意用植物油!
“我们也去仿一个,只是这菜不和他们撞了,总不是抄吧,顶多最模仿,不就是起几个好吃的名字嘛,咱们也行,走走走,各回各家,想去!”
路边的一辆马车里,那掮客陆东成坐在其中,微微闭着眼睛,听着那阵纷乱的脚步声离开,他才睁开眼,喃喃自语道:“居然真是个有能耐的。”
早知如此,当初他在请萧天洛的时候应该客气些,那时真没把这位赘婿放在眼里。
谁知此一时,彼一时,如今那位在陛下面前都露了脸,又得高相另眼相看。
现在人在天香楼,他原本是要进去凑个热闹,临门一脚又缩了回来,这心里实在是别扭。
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这回是晓得了!
想到日后再攀萧天洛这条线,态度要摆得比以前还要低,陆东成扶额,早知如此,何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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