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身边男人的叹息声,祝久儿转过身,看着他无奈的神情,笑得更加开怀:“活该,谁让你不懂得怜香惜玉,把我弄得一身伤。”
“是,这是我自作孽不可活。”萧天洛看她双眸似水,幸灾乐祸得都快笑出来,他无奈。
他伸手在她腰上最软的地方掐了掐,祝久儿瞪他一眼:“那契书怎么办?”
对了,两人还正儿八经地签过赘婿协议。
“就当无限延期,三年作废。”
“嗯。”祝久儿也觉得这样不错。
等到药膏被吸收,祝久儿抹药的地方没那么粘腻,萧天洛这才上手把她抱进怀里。
他有贼心,上完药以后就只让大小姐穿着肚兜和亵裤,哪怕盖着被子手也能肆意触碰她大片露在外面的皮肤,他更是索性脱了上衣,露出肌里分明的上半身,把人揉进怀里。
“那生意分成还是按以前的算,我个人攒点私房钱,将来给咱们的孩子。”萧天洛正色道:“以前能掰扯得清清楚楚,以后只能稀里糊涂。”
祝久儿压根不在乎这些,祖父和祖母也是如此,所以今天晚上关于怎么分配收入只字不提,这也让萧天洛心悦诚服的原因,这是把他当成自家人,信任他的人品了。
“随便,侯府能养活所有人就好。”祝久儿的声音有些沙哑,估计也是火气冲的。
萧天洛不禁乐了,这祝家上下心眼说少也不少,但要说多,在某些方面也是单纯得可以。
就这样的祝家,皇帝的担心纯属多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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