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找谁不好定,萧天洛又说道:“除此以外,侯府每个月都有布施,坚持了这么多年,坚持,再发扬光大,另外,我也有个想法,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。”
老侯爷听出些意思,终于来了兴致,自打儿子媳妇出事,他都快忍成万年老王八。
萧天洛一番低语,祝家人听得目瞪口呆,萧天洛说道:“要惠及于民才能形成功德,行商走贩只能积攒财富,而士农工商,商最贱。”
“能让商号翻身算不得入流的本事,这是大楚国情决定的,要另贤名就要另辟蹊径。”
老侯爷拂颌大笑:“好,姑且一试!”
“私兵操练也要更一层楼,中年及上者做了工坊的工匠自立更生,其余正当年者应该操练起来,府上的护卫虽然身手不凡,但毕竟是聘请关系,并不牢靠。”
祝久儿明白了,这就是萧天洛说的两手都要硬,两手都要抓!
名要立,兵要练!
父亲和母亲最好不是皇帝伸手,若是,那定是撕得你死我活,而祝家必定要杀出一条血路才能活,否则百年基业毁于一旦,从此大楚再无宣武侯府!
这种紧要的时刻,倒是萧天洛这个半道杀出来的赘婿给他们吃下一颗定心丸。
萧天洛还有顾虑,身为特种兵王,他对枪支弹药最熟悉,当然可以迅速制造出火药让侯府私兵的武力值更上一层楼,但凭空弄出这东西,他全身长满嘴也说不清楚来历。
他和大小姐刚刚通了心意,现在到底能不能掏心掏肺到把底牌都捅出去?
还没等萧天洛整理好头绪,曾管家就打断了家族府议,那安王突然摸着夜色来访,人在外院候着,还带了一堆礼物。
老侯爷一摸鼻子,瞥萧天洛一眼,祖孙俩往一块想到了——围场的事那爷俩知道了。
安王带着自家儿子在外院恭恭敬敬地等着,边上伺候的丫鬟都觉得惊讶,安王以前又不是没来过,从来没像现在这么规矩,还带了礼,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