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叶心里一暖,直道姑爷人好,这才离开,等她一走,萧天洛说道:“高相请我就算了,是冲着我来的,程家请我们,是冲着大小姐,这西贝公主吃了什么胆,也敢来请?”
祝久儿提醒道:“大齐三皇子的存在只有极少数人知道,除了我们,还有谁知道她是个假的,何况她有身份文书在,大楚使臣都叫她一声公主,那她就是宁华公主。”
这就是吃了这朝代没有人脸识别和照片的亏,就这么容易冒名顶替,国家帮她造假,这就真的没法子了,现在只能看着这冒牌货大摇大摆地以公主身份出入大楚。
关键当今圣上有过往的经验,也不去管这公主的真假,反正人只要在可控制范围内就好。
听萧天洛这么讲,祝久儿笑道:“自然是如此,但拦着不让她进皇家就是陛下最后的底线,至于她留下来想做什么,只能拭目以待,但你这次可是得罪她了。”
想到那婆娘毫不留情的暗算,还有那令人头皮发麻的银针,他愤愤不平道:“这得怨那个背后的人,坏她的事就算了,把我扯进去算怎么回事,那后背也不好看……”
女人心,海底针,这女人使起坏来可比男人狠多了。
祝久儿其实也算是当天晚上的受害者,她一深居简出的高门贵女,可以说是循规蹈矩,结果却在宫里,在公主的寝殿用手……
一想到那夜的情景,她面红耳赤,也同萧天洛一道烦起了那个幕后之人。
“说起来宫里这桩事,还有马场的事都没有找到幕后黑手。”萧天洛叹道:“水太深,我只想浅池浮水,否则哪天被没了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所以这三张请柬他只应了高相的约,另外两个他懒得搭理,至于老夫人要不要去程武道个喜,就交给老人家决定。
两人肚子又咕咕叫,林通早就去小厨房通知,萧天洛急得不行,直接进了小厨房。
他前脚直产,后脚柳叶就一瘸一拐地进来了:“大小姐,这是随程家请柬一同送过来的礼物,刚才奴婢没带过来,您先过过目?”
看着那小巧漆黑的盒子,祝久儿有种不好的预感,打开,提着的心放下了,却再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