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延年腿都抬不动,看着萧天洛喃喃道:“我,我不过说错了一句话……”
“那也是暴露心思,足够了,有句话说得好——烂泥扶不上墙,再加上心思不正屁股歪,你们和侯府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,表少爷,好走,我就不送了!”
贺延年失魂落魄地上了马车,只等马车一驶离,他便捂着脸嚎啕大哭!
“都怪你们,偏要儿子娶表妹,老侯爷们他们是什么人,容得了咱们这么算计,一开始就把咱们的心思弄得清清楚楚,咱们一家就是跳梁小丑!”
张氏目瞪口呆,看着越来越远的侯府,欲哭无泪,一想到接下来要花自己的银子才能在都城立足,五脏六腑都在绞动,疼得慌。
萧天洛对外面围观的百姓千恩万谢,顺便卖了一把惨才回到府里,先去老侯爷院子里呈明情况,老侯爷笑得震天响:“哈哈哈,真有你的,好小子,老夫都服气了。”
侯老夫人笑道:“原本想着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,或是外面找个宅子打发出去,但这两样都切割不开,不知道后续有多少麻烦,他们心术不正,迟早要整出祸。”
萧天洛这一下子让侯府和他们切割得干干净净,还有那么多百姓当见证人,一了百了!
“侯府身正不怕影子斜,怕他们做什么?”萧天洛嘿嘿笑道:“那位舅母毫无准备,想卖惨又忘记换衣裳,一身的首饰,老百姓能同情他们就有鬼了。”
老侯爷夫妇笑得合不拢嘴,一直嫌弃这贺家老大,也知道他们心思多,但这年头就是这样,前怕狼,后怕虎,倒不像普通老百姓那么自在,没成想,这一下子解决了。
“也就是够快,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,”老侯爷打过仗,上来就摆战术:“速战速决好。”
哄得两位老人家开怀,萧天洛这才离开回到大小姐的院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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