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没有她故意放水,他真以为自己可以从公主府递信出去?!痴人说梦!
“父亲,母亲……”另一头,祝久儿从噩梦中醒来,满头的汗水,她一翻身,看到侧着身子躺在榻上的男人,才回过神来——又做梦了。
萧天洛睡得很香,甚至嘴角还有些哈喇子,窗外的月光照进来,映在这男人的脸上,看不出白日的果断有力,反多了几分沉静。
“上有令,下必行,战必胜。”祝久儿忍不住伸出手在他高耸的鼻梁上摸了一把,一想到两人做了有夫妻之实的假夫妻,心里有种五味杂陈的感觉。
这男人是自己的,却又不是真正属于自己,反过来也是如此。
祝久儿喃喃念道:“我真是给自己招来一尊大佛,你一个没有行军入伍过的孤儿,怎么能脱口而出那样的话,萧天洛,你总说我藏着的秘密多,你又何尝不是。”
从字迹到这么多奇思妙想,到他脱口而出的话,不仅这次,上次和陈掌柜说的诗句同样是激情澎湃,分明就是从过军的样子!
她抓过他的手仔细看着,发现他右手大拇指和食指间的茧尤其明显,她忍不住想到,能在这个位置练出茧来,他是练的什么兵器?
萧天洛睡得再沉也经不住她又摸鼻子又摸手的,手指在她掌心冷不丁地一抓,激得祝久儿柔嫩的掌心一阵酥麻,她赶紧缩回手,发现他早醒了,给了他一下:“你装睡?”
这大小姐怎么还倒打一耙,玩这个萧天洛就认真了,他在榻上翻个了身,懒洋洋地道:“大小姐大半夜地不睡,对我下上其手的,又不是块木头,被你折腾得还能睡着?”
萧天洛早察觉不对,摸鼻子摸脸就算了,摸他手上的茧可还行,前有杜仲神医说他有具身经百战的身子,他就觉得底要掉了,这会儿大小姐还发现他拿枪练出来的老茧,还得了。
“来,大小姐想摸,往这里摸。”萧天洛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腹肌上放:“这些不都是你的,何必偷偷摸摸的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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