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一张榻上谈熟悉熟悉?还要怎么熟?
祝久儿揪着衣角,一双眼睛湿漉漉嗔怒地看他,萧天洛叹了口气,刚才瞧见姬月娘那婆娘的波涛汹涌都没这对眼睛有杀伤力,怪不得男人都有怜香惜玉的心。
就看大小姐这样,哪个男人不想护护花?
她再用这样的眼神看他,他就要当一回禽兽了,不过想想这里的隔音,他更愿意忍忍。
“我觉得我们很熟悉了呀,”祝久儿叹了口气,很是无可奈何:“我最大的秘密都被你知道了,还有你,就你那点背景,一张纸都写不满,还有什么可了解的。”
萧天洛心道你这秘密算大,但我的秘密也不少,你敢信眼前这人从壳子到内里都变了?
就怕他讲出来这位大小姐也只会觉得他在放嘴炮,根本不会相信。
“一张纸都写不满的是背景,大小姐觉得我是个好人吗?”萧天洛又抛出灵魂一问。
“你若不是好人,为何在侯府后门给老人孩子施舍?”祝久儿一提,萧天洛才想到自己的确干过这事,帮扶弱小是上辈子就刻进骨子里的,他干的这样的事还少吗?
他曾经跳河救过人,也在天灾人祸的时候救过灾,后来进入特种部队,开始承担更高一级的任务,与敌人直接交手,还有许多隐秘的任务。
但无论何时何刻,他都记得自己的身份,记得自己是为什么而战。
穿过来以后,他有许多迷茫的地方,一来是要重新适应这个世界,二来要重新适应身份的转变,如今就算再热血,也没有挥洒的机会,只能先解决生存问题。
谁能想到做个护卫还有潜规则,先在安王府折戟?不过说起来这命运也是难说,要不是安王府够黑,不然他怎么会进宣武侯府,现在误打误撞地成了宣武侯府的上门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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