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二皇子身边多了个女人,你可知晓?”祝久儿说道:“是春喜楼的花魁。”
“原来是她,那不是三皇子养在外面的女人嘛,什么花魁,不过是服侍的人少些。”圣懿公主对陆水仙嗤之以鼻:“她害得老三被父皇训斥,依老三的性子能放过她才怪。”
圣懿公主乐得看到几位皇兄狗咬狗,突然反应过来,猛地抬头:“她为何去了老二处?”
“自然是为了求生。”祝久儿说道:“这件事情你父皇尚不知情,你想想,若是你父皇知晓后会如何,只是此事不能捅得太突兀,反倒会让他怀疑。”
“此事我来办就是,正好没地方撒气。”圣懿公主是被那奴隶弄得一口气上不来,下不去,“你如今大婚,可算是了结了一桩心事,让那帮虎狼无计可施。”
或是想到自己几位皇兄的德行,她又嗤笑道:“就凭他们,也想配得上你?”
普天之下皇权为大,东宫未定,陛下之下这几位皇子可以说是最尊贵的人,但在圣懿公主的眼里,他们给祝久儿提鞋的资格都没有。
提到大婚这事,圣懿公主突然凑过来,在祝久儿耳边说道:“那位赘婿的本事如何?”
“他?”
萧天洛竖起了耳朵,同时盯着祝久儿的嘴巴,他擅长读唇语,清清楚楚地“看”到祝久儿说:“有勇有谋,奇思异想颇多,实在不像长在贫民窟的人,我总觉得古怪。”
真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,萧天洛嘴角扬起,他费尽心思隐藏自己换了芯子的事实,这位大小姐是千辛万苦隐藏自己本来健康的真相。
圣懿公主本来是想问萧天洛作为一个男人的本钱如何,得到这答案,呵呵笑道:“你是真不懂,还是装不懂,不是要借精生子,我是问他这个本事如何!”
祝久儿脸一红,羞涩道:“你一个没出降的公主,一点也不知羞,这是你能问的吗?”
圣懿公主脸都没红,突然凑到祝久儿跟前,扯开她的衣领子,瞧见脖子上的红印,哈哈大笑道:“这总不会是狗啃的吧,看来身强体壮就是不一样,否则你也不会挑中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