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通到现在还像做了一场大梦,进了内院,还进了书房,他朝书房四周瞅瞅,才小声道:“大哥,我怎么觉得不像真的呢,我这以后的月银怎么拿?”
“和护卫一样,不用巡夜,照样六两,如何?”
“哎呀,还能如何,这以后的日子岂不是赛过活神仙!”林通喜不自禁,恨不得原地跳得三尺高:“我刚才遇到以前的兄弟,他们说陆老六这两天灭了威风,也不敢乱排班。”
“算他识相。”萧天洛无意为难人,但要是有人因为自己被刁难,他也不能坐视不理。
林通笑呵呵,往外面看了一眼,才小声说道:“大哥,我以后是铁定跟着你混了,就是有一桩,大小姐身边的那只母大虫我招架不住,她对付我的时候你多帮着我点。”
林通只恨自己没个利索的嘴皮子,说胡话可以,真和柳叶杠上,每次吃亏的都是他。
“那个小娘们是真敢动手啊,我一个大男人又怎么能打女人,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。”
萧天洛哈哈大笑,所谓好男不和女斗,这话真是让真男人们束手束脚,敢家暴的男人可不会把这句话奉为至理名言。
另一边的房间里,屋里还是新婚的氛围,红烛燃尽仍未撤掉,榻上是大红的被褥,上面绣着鸳鸯与合欢花,窗户上面喜字还正新鲜,祝久儿直接趴在了榻上。
柳叶和柳絮脱了鞋,上了榻,正一左一右地盘坐着给她按摩。
柳叶一边按,一边小声说道:“大小姐受苦了。”
祝久儿脸发红又发热:“我要生下子嗣,这一关是注定的,况且我和他签的协议里就强调了必须夫妻敦伦,只是这回事,原来女人毫无招架能力。”
撇开上一次,这一次她被拿捏得哑口无言,然而充斥在心间的却不是想象中的暴怒与羞耻,而是一种猛然涌上心口的……怪异感觉。
她是真的消耗太多,在两人的按摩下安然睡去,柳絮将她翻个身,替她盖上薄被,拉着柳叶轻手轻脚地出去了。
祝久儿这一睡就到了午膳时分,过往都是和祖父、祖母一同用膳,如今为了让夫妻俩自在,祖母让他们的院子设了小厨房,由得他们自己安排。
萧天洛口味重,喜辣,祝久儿要养身子,温补为主,不能沾重口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