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朝女子素来爱以身相许来报救命之恩。”祝久儿谩声说道。
“简直胡扯!我怎么知道本朝素来是媒妁之事要听父母之言,何况她是乌夫人。”
萧天洛的眉头皱得老紧:“我可没有摘出墙花的爱好。”
乌云其那样的儿郎配这西贝公主绰绰有余,她还不安于室,想着给乌云其戴绿帽子。
这顶帽子别人爱送他管不着,他不送!
祝久儿听得心花怒放,刚才不平的气绪现在终于压下去。
萧天洛这才知道不对劲,小媳妇的醋味都快溢出来了,他一把搂住祝久儿的娇躯,手掌覆在她的后背上,轻轻抚着:“喝醋了?”
祝久儿嗯了一声,堂堂正正地承认,道:“我就是气恼不过,她是没有男人吗?”
“大小姐的话说得太没毛病了,所以我才懒得理她,我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支撑侯府门楣,和大小姐还有咱们的孩子过快活日子,为陛下效忠。”
“为陛下效忠?”
“嗯,陛下对侯府的信赖比起我刚进侯府时要真切许多,陛下上次在我和祖父面前亲口中表达对岳父、岳母的惋惜愧疚之情,真假不知,戏是可以演出来的。”
“但皇帝有句话说得没有错,在国之危难之时,他怎么可能剪断自己的臂膀。”
祝久儿又嗯了一声,萧天洛又说道:“不过你夫君也不是这等听人讲漂亮话就信的人。”
“只是眼下我们必须得到陛下的信任及重用,才让那些有心之人不敢将我侯府踩到脚下,对抗使臣又如何,仅能得个赏,但算学博士是个确实的名头,才算给侯府增光。”
祝久儿的睫毛颤了颤,的确,百年侯府也没出过一个文臣,更不要说博士了。
不怪得祖父直说是祖坟冒了青烟,要说,是她祝久儿慧眼识珠。
心里这么想着,大小姐脸上的表情就傲娇起来,还不是她挑对了人?
“大小姐放心,我招的什么蜂,引的什么蝶,还没等他们靠近就打发了,除了大小姐,我还能和谁深入交流?”萧天洛意有所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