昂着头,叼着鱼,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,走进小木屋,闯进小木屋。
啪叽把鱼放下。“嗷嗷嗷!”
看熊哥给你带什么东西了?
张文理此时正在努力抵抗着药剂带来的灼烧感。
样子十分狼狈。
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一缕一缕的粘在脸上,嘴巴苍白。
这把云熊吓得不轻。
两个前掌都立起来了。
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。
急得团团转。
“嗷嗷!”
你别吓我啊,你怎么了?
云熊抱起张文理想往外面走去。
这大海上哪里有医生啊。
“熊哥……我没事,放我下来。”张文理虚弱的声音响起。
云熊不信,但还是把她放了下来。
趴在地上焦急看着张文理忍受着痛苦。
她真的没事,只是脱力了而已。
等药效过去,张文理的表情才没有那么痛苦。
见张文理有所好转,云熊担忧的叫了一声。
“我没事,你来干嘛呀?”张文理握住云熊的手掌,示意自己没有事。
云熊推了推地上的鱼,它是来送鱼的。
“给我的啊,熊哥你真好。”张文理感动的要死。
“嗷嗷?”
那你怎么回事?云熊用熊掌指指张文理自己。
“问我怎么回事啊?”
“嗷!”云熊肯定的回答。
“没啥事,我这是在准备变强的。”张文理轻描淡写。
实在不是她装,她喝了那么多药剂,早就没有最初的吓人了。
但云熊是第一次看到张文理这样,难免担忧。
“谢谢你的鱼啊,我晚上用它熬汤,好好补补。”张文理再三保证。
云熊这才出去。
它还得去抓鱼,张文理说要补补,一条鱼怎么够补。
它得多抓点鱼给她。
张文理完成今天自己定下的药剂指数后,稍稍缓解一下,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慢慢回来了。
这才去洗了个澡。
出来后,看到云熊给自己又抓了好几条鱼上来。
天气很热,云熊为了让鱼更新鲜一点,把他们都叼到一个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