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手上还拿着那一提溜光澜石。

也不管为什么老头能看到煜妖了，都是煜妖老师了，了解学生不是很正常啊。

炎妖没管张文理，围着煜妖转来转去，看的煜妖直发毛。

“你瞧瞧你现在沦落成什么样了？啊？还签了主……（主仆契约）”炎妖话都没说完，煜妖赶紧打断。

“老师……”别说！给我留点面子！！真不是我想的！是她打开了古书！

“遮遮掩掩，自己还知道丢人啊？早干嘛去了？第一妖术府的脸都让你丢光了。”炎妖劈头盖脸一顿骂。

煜妖跟鹌鹑一样缩着脖子，不敢还口。

张文理大开眼界，第一次看到煜妖缩着脑袋乖乖听训的时候。

不过这都训了多长时间了，张文理困得直打瞌睡。

“说说你之前发生的事吧。”训完话，炎妖才让煜妖说说情况。

这一说又是几个小时。

张文理终于扛不住了，站着睡着了，不怪她，怪生物钟，因为现在是凌晨。

等炎妖训完煜妖，把目光转向身旁的张文理。

就看到张文理站着呼呼大睡。

“你这个人类怎么回事？那么喜欢睡觉！”小老头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拐杖想敲张文理。

张文理被吓醒后，睁眼就看到了小老头要敲自己，赶紧往一边躲。

煜妖在旁边捂着嘴偷笑，笑得一脸得意，甚至还有怂恿的味道。

“赶紧躲赶紧躲，打了她可不能再打我了呦。”煜妖内心小人疯狂呐喊加油。

“您打煜妖啊，不要打我，我又不是您学生啊！”张文理捂着脑袋四处躲避。

怎么妖族脾气都这么大？！

煜妖的脾气绝对是跟他老师待久了，一样一样的。

见张文理还躲来躲去，小老头气的火冒三丈，胡子都翘起来了。

施展灵力便追上张文理，邦邦邦往张文理后背敲了三下。

见小老头打都打了，张文理也不跑了。

“您都打了，再打我就晕给您看啊。”张文理可不是他的学生。

老头见自己打了几下，也就停手了。

“哼！”扭头不再看她。

“晚上就是要睡觉啊……”张文理叹气，也不敢再眯眼睡觉了。

她看出来了，煜妖现在乖的跟鹌鹑似的，指不定自己得受到连累呢。

小老头说了几个多小时的话，口干舌燥。

自己在这里从未现身，要不是那个小女娃拿出的古书是自己给学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