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片仙池水，便是传说中的瑶池，也就是西王母颐养生息的别府之一。

同样的，瑶池也是天界第一重天与人间的交界，穿越瑶池，便可以抵达天界。

虽说可以抵达天界，但若不是仙体，凡人之躯进入瑶池必死无疑。

同样的，天界那边的神仙也无法跨越瑶池，否则便是自毁仙体，违背天条。

但这些生活在瑶池的灵物却是例外，可以游走在两界之间。

每一只生活在瑶池的灵物，都是半仙之体，身怀大功德。

黑衣老者在此垂钓，钓到灵物之后，便将其放生，从灵物的身上获取功德，以此来修行长生之道。

沈莫狸咬破舌尖，吐出一口血，想借此破开铁链。

但被铁链压制，她的血就是普通血，失去了神效。

“玄女，安静待着吧，你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。”黑衣老者笑道。

“你！你成为人皇！又是为了什么？！”沈莫狸怒道。

“为了什么？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。”黑衣老者摇了摇头，平静说道：“可能是为了一个夙愿，希望改变这一切吧。”

“夙愿？”

“没错，就是夙愿，玄女，你难道不觉得人间很肮脏吗？”黑衣老者扭头，用深邃的目光看向沈莫狸。

对于天人而言，人间的确很肮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