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长老,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们可怎么办啊!”

“......”

赵文泽一脉的弟子,一个个哭的伤心欲绝。

“别嚎了,跟他妈哭丧似的......赵老狗皮实的很,打不死啊。”张铁柱撇撇嘴,淡淡开口。

刚才自己下手揍赵文泽的时候,这些人光傻站着看热闹,一个拉架的也没有,现在赵文泽倒下了,一个个又来哭坟,多可笑。

“你......张铁柱,你为什么伤我们赵长老!”

“张铁柱你个恶徒!”

“掌教,您要严惩他啊!”

“......”

如今有崂山掌教在此,赵文泽一脉的弟子也来了底气,纷纷开口痛斥张铁柱的恶行,要让崂山掌教为赵文泽讨个公道。

“明明是赵老狗故意找茬,所以我才揍的他,我才是受害者,懂不?!”张铁柱气势汹汹道:“还有,我朋友呢?你们把他们关哪了?!”

见到双方争执,崂山掌教头疼欲裂,气的额头青筋暴起:“好了,都住口!”

崂山掌教震怒,张铁柱和赵文泽一脉的弟子纷纷闭了嘴。

崂山掌教吐了口气,低声道:“关押的那些人呢?!”

“在......在里面......”一名赵文泽的心腹弟子弱弱开口。

“把人都放出来带去大殿,把你们赵长老也抬到大殿,顺便通知胡大安也去大殿......”崂山掌教沉声开口,三两句话便安排好了之后的事。

“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