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挽朝傲娇的挑了挑眉,转过身往马车那里走。
裴淮止急忙跟上,“阿梨,怎么了?”
林挽朝嘴角微翘,故意逗他:“我可是记得,某些人说这东西寒酸,磕碜,甜的粘牙,裴大人还是少吃点为好”
裴淮止眼中闪过错愕,跟着进了马车才反应过来。
这么久了,林挽朝连丹阳城的事儿都还记得。
“瞧瞧我这脑子,险些就忘了,阿梨是个记仇的。”裴淮止叹了口气,感慨道:“我都还没怪她想要温暖整个后宫。”
林挽朝停了下来,眼神抱怨,一个手炉记挂这么久,到底是谁记仇?
转瞬,她想起了什么,眼中又浮上隐匿的笑意,从他手里拿过扇子,抵在他的肩头,一路划向心口。
忽然停住。
“你……吃醋了?”
裴淮止马车很宽敞,隔绝了大部分的喧嚣,内饰多为黑红皮革,唯独林挽朝一席瘦弱白衣,像是落进了一粒静谧的雪。
可这一粒雪,却成了掌控者。
裴淮止一把反握住她的手,扣在了胸口。
“是啊,”他的语气轻飘飘的,可却无比的认真:"这里,就很酸。"
林挽朝眼睫缱绻,含着笑意,微微凑近,“酸的话……”
他低下头。
目光相对,呼吸渐近。
"如何?"
"吃了它!"
林挽朝忽然伸出糖葫芦,挡在了他的唇上。
"唔......"
裴淮止皱了皱眉,看着林挽朝得逞似的含着笑,不满的咬住了那颗糖葫芦。
“不就是个暖炉么?记挂这么久,冬天了,我也给你送百八十个。”
“阿梨。”
裴淮止笑着,伸手搂过她,说道:“往后余生,我的寒冬,有你足矣。”
——
“娘娘,林挽朝她……升了帝师。”
诺敏手中的机关锁掉落,散落一团。